第38章

若雪三千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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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真的,没有别的办法?真的,解不了?”话语似乎是从牙缝内蹦出,楼漠白低垂着脸,裴逸看不清楚她的表情,黑眸微微闪烁,裴逸没有说话,楼漠白最终慢慢的松开手掌,垂在身侧。

    这算是什么事儿,这究竟算是个什么情况!

    自己真的要当这个解药?这药究竟是谁下的,她要查出来,非要把那个人大卸八块!脚步异常艰难的往里面迈进一步,似是有着千金重担,楼漠白最终咬紧牙根,她自有她自己的解法!

    就在楼漠白准备英勇就义的时候,裴逸的话语再度飘来,“王爷,我说的是如若,可听清楚了?”

    裴逸的身子轻飘飘的跨出房门,楼漠白站在门口,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,如若,如若……猛然,脑袋转过,瞧着那一袭白色的飘逸身影,楼漠白牙齿咬的咯咯作响,好样的,裴逸居然敢耍她!

    “你这个……”楼漠白脚下猛然一动,身子如离弦的箭矢一般朝裴逸冲去,裴逸或许也没料到楼漠白会有如此的举动,在身后传来狂猛撞击的刹那,裴逸也是一声惊呼,就这么华丽丽的被楼漠白扑倒在地,一头墨发如瀑布一样散落在地,华顺的发丝划过楼漠白的脸颊,让她有种想要抓住这青丝的冲动。

    楼漠白腰间围着裴逸的外衫,此刻正坐在男人的腰上,而裴逸则是被压倒在地,两人此刻的姿势很是暧昧。

    飘逸如裴逸在此刻也忍不住微微红了脸颊,“王爷这是做什么?”

    楼漠白扯扯嘴角,黑眸迸发出了一股邪魅,敢耍她?还她这么纠结,她不好好还回来都说不过去啊……

    夜色朦胧,冰冷的青石板上仰躺着一个俊美如仙的男子,男子腰上正骑跨着一个五官平平的女人,而在此刻,女人平凡的脸却透着一种邪,一种隐人发颤的魅惑。

    裴逸不禁有些看呆了,黑眸就这么看着楼漠白低下的侧脸,看着她缓缓低下头来,慢慢靠近自己,直到彼此的鼻息喷洒在对方脸上,裴逸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,眼中闪过一抹局促和羞恼。

    手指轻轻的摸上粉嫩的唇瓣,沿着柔美的线条轻轻勾勒,楼漠白在笑,似是一个调皮的小恶魔,在勾引纯洁如纸的仙人。

    “做什么,你看不出来?”轻轻的压下,男人柔软的唇瓣和女人的指腹亲吻,楼漠白心底直笑,让你敢耍我,我也耍耍你!

    “看来,臣妾来的不是时候。”一道阴冷的声音响在这夜空之中,楼漠白和裴逸皆是一愣,一道暗风袭来,刚才还骑在裴逸腰上的楼漠白已经被卷入了一袭暗红的怀里。

    楼漠白此刻只是觉得为什么事情都是这么巧,巧到让她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,上官绝有力的手臂死死的勒着她的腰,她确定这男人如果再有点力气,那么她这副小身板也要英勇就义了。

    “臣妾苦等王爷,却没想到王爷倒是兴致很高。”冰冷的手指滑到楼漠白的腰际,透过衣衫楼漠白也能感受到上官绝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,扯着嘴角僵硬的笑笑,没等她开口,只觉得腰间系着的衣衫被一个大力扯下!

    “别!”楼漠白阻止不及,只能眼看遮挡春色的衣衫华丽丽的被撤下,然后飘向了裴逸的方向,光溜的大腿顿时暴露在空气里,上官绝一见,神色不禁更冷,手微微一动,身上的暗红外袍就卷住了楼漠白的腰际,盖住了那白嫩的大腿。

    “上官侧君。”裴逸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,一头墨发微微有些凌乱,接过上官绝扔过来的衣衫,裴逸淡然的穿在身上,神色如水,仿佛刚才的一幕没有发生过。

    “哼。”上官绝发出了一声冷哼,丝毫不理会裴逸,想着刚才楼漠白和他在一起的画面,上官绝的神色更加阴沉。

    “裴侧君不恼么?”阴冷的话从上官绝的唇中蹦出,双臂死死的搂住楼漠白,而那双妖媚的凤眼却直看着裴逸。

    裴逸淡然一笑,白色的外衫被月光所覆盖,显得飘渺异常,“为何要恼?”

    楼漠白看着眼前的裴逸,只觉得此男人的气场强大,上官绝在他的面前竟然讨不到半点好处,这身子原主人到底何德何能,能娶到如此奇妙的男人,而且还不只一个。

    “裴侧君果然不同……”上官绝低低的说了一句,凤眸扫了一眼此刻在怀里异常安静的楼漠白,似是满意楼漠白的不出声,上官绝面色的神情也是一松,虽然对楼漠白出现在这里仍有怒气,两人刚才暧昧的姿势也是一根刺,但是上官绝知道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,他也不会允许他们之间有什么!

    楼漠白扯扯嘴角,裴逸自然是不同的,还好是不同的,如果像那些个对自己有想法的侍君,想必上官绝也要出手了。刚穿越来的那一幕楼漠白至今无法忘记,每每想到那个凄惨的男人,楼漠白浑身的冷气就要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裴逸沉静的黑眸扫到楼漠白的腰际那件暗红的外袍上,微微停顿了几秒就移开了眼神,俊秀的身形转身,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
    “王爷,竹侧君的药已解,可以带走了。”

    白色身影已经走进了房间,楼漠白一听心中不由得一松,上官绝听后凤眸里闪过一抹压抑,随后俊脸低下,在楼漠白的小脸上形成了一股阴影。

    “竹笙,也在这里?”一股冷风吹来,楼漠白不禁瑟缩了一下身子,对上上官绝闪烁不明光芒的眸子,楼漠白干笑几声。

    “说来话长,说来话长……”

    裴逸的房内,竹笙在木桶里已经昏睡过去,脸颊上绯色的红云也已经慢慢的退下,木桶内温和的水也已经逐渐变凉,上官绝一手扣住楼漠白的腰身,带着她走进房内,看到木桶里面的竹笙时,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裴逸想要把竹笙从木桶内扶起,然现在昏迷的竹笙对于裴逸来说还是太过沉重,楼漠白一见就要上前帮忙,上官绝长袖一甩,把楼漠白拦在外面。

    褪去暗红的外袍,上官绝的里衣竟然也是暗红色,整个人仿若是一朵正在怒放的火莲,上官绝走到木桶旁边,手轻轻的抓住竹笙的肩膀就把他从木桶里提了起来,一个甩手,竹笙的身子竟然直直的飞进了裴逸的床铺,身上的水滴也是零落的散落在空中,滴在地上。

    木桶内的水因为药物的关系已经变了颜色,一种带着奇异气息的味道充斥在整间屋子里,上官绝鼻息一动,黑眸顿时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春药?”

    楼漠白反射性的低下头,不敢去看上官绝的脸,裴逸则是微微一笑,不再多言的走到床边,看着浑身是水的竹笙躺在他的床上,知道自己这一晚是没法睡了。

    上官绝的凤眸扫到楼漠白的身上,如一个扫描仪般从头到脚扫了个遍,当看到腰部的时候,猛然想到了什么,凤眸里迸射出强大的怒火。

    楼漠白碎裂的裤子,中了春药的竹笙,一切都已经明了。

    暗风微动,上官绝的身子已经悄然逼近楼漠白,楼漠白下意识的往后倒退几步,上官绝的长臂一伸,就把她扯入了自己怀里。

    “他有没有碰你?”上官绝炽热的呼吸散落在楼漠白的耳际,楼漠白立刻快速的摇了摇头,只觉得心跳如鼓。

    这个答案似乎让上官绝的怒火微微压下,但是还很高涨,“既然药已经解了,臣妾就送王爷回去吧。”手臂一伸,就把楼漠白压入自己的胸膛,上官绝脚尖一点就要腾空而起,却被楼漠白拦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不行?”上官绝的眉毛挑起,凤眸里点点光亮在隐约闪动。

    楼漠白的视线扫到床上的竹笙,脸色也沉了下来,“我还有好多事情要问他,这春药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裴园这一夜很热闹,王府里面的三为侧君齐聚一堂,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景象,只不过三为侧君相处的方式有些尴尬罢了。